么药?”项祝有些疑惑,他可从未吃过药物,不过半晌,他又倏然响起,似乎是结亲那日,那杯沾了姜汁的酒。
他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杯酒,不过家中只有那一次的量。”
纪舒愿还没来得及惋惜,腰上一紧。项祝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低声呢喃着:“你是对我昨晚很不满吗?怎的突然想起这事儿来。”
纪舒愿哪敢不满,不过是想着哪日能换换口味罢了。
这下变为他开始慌张了,纪舒愿望向窗外,转移话题道:“哦对,我记着方才的衣裳还有处忘记收线了,我得出去瞧瞧。”
他二话不说,抬步就走。
直到步子走出屋里,他才松了口气,坐回桌子旁查看着衣裳,等他查看完毕后,项祝也从屋里出来,瞧着敞开的堂屋门朝里喊着:“巧儿呢,怎么还一直不出来了?”
“还不是被你说的。”纪舒愿瞄他一眼,项祝可有些不乐意了,“别把事儿都甩我身上啊,她方才可是找你帮她出气了,你当时怎么说的?”
项祝捏着下巴,故意思索半晌,随后犹如猛然想起一般:“说我是为她好,舒愿果然更向着我。”
纪舒愿只是觉着吃甜食太多不好,可没有向着谁这个说法,不过项巧儿却一直没吭声。
他看向项祝:“先去屋里瞧瞧巧儿。”
两人走到屋里时,项巧儿正躺在床上,脸色很是难看,纪舒愿面色凝重,匆匆走到床榻旁蹲下,询问她的情况:“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