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死死埋着头,随他而动。
他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而粘稠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的阴森视线,如芒在背地如影随形着,让他既不敢回头也不敢抬头,只能在无声处紧紧攥住唯一的科恩的手。
考虑到酒会上不方便,今天出门科恩特地什么也没放。
但在酒会卫生间隔间里,当他把虫摁在怀里,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处理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那里多了支钢笔。
这笔非常眼熟,他的虫开始帮他签名后,他就把那两支刻了他名字的研究所入职纪念钢笔当做奖励硬送了一支给虫。
这支钢笔为他带来了他的虫很多不同寻常的反应。
习惯沉默的虫不说但能看出非常珍惜,科恩跑去军部闹偷袭时还亲眼目睹过一次虫拿着钢笔签名。
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怀出钢笔,在同僚们对着上面虫尽皆知的名字疯狂瞳孔地震时,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内敛出一句“雄主送的”。
他的虫再怎么样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他送的东西这么毫无章法地使用。
想到这,科恩索性也不取了,把退出到一半的东西重新送回去,转而抱着他用手煽风点火起来,没两下虫就彻底软了,趴在他身上化成一滩水。
果然不是这个的问题。
得到验证的科恩干脆直接将虫抱起抵到墙上,保持着裤子停留在大腿/根、半提不提的模样,将自己挤进他的双/腿/间。
同时一条腿垫到他的身下支撑,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支撑,一边手探下,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在来不及思考的上下夹击中,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