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身下盖着的被,将一切呈上。
不着一缕的身体顿时显露无疑,曾被薄被肆意掩盖过的嗡嗡震动声也顷刻变得清晰。
新换的床单上无法避免地渗出着大片大片水迹,他更是慌乱到不行,愈发藏起脸,半天也哆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雄、雄主——”
科恩突然伸手,毫不犹豫地“啪”一声,一把拍开了床头屏蔽仪的开关。
“乖。”
他手掌覆在雌虫脑后,钳制他抬起头,用行动戛然掉一切无地自容,一下一下亲吻着给出安抚。
“想被雄主抱是虫之常情。”
说着,他伸手,将那个仍叫嚣着的活力物件一点点拽出。
“很高兴你想让我抱你,不过下一次,可以直接跟我说。”
全部感官都在拼命挣扎妥协,雌虫紧张到头皮发/麻,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摆弄。
空置出现,又立刻填充住。
他毫无防备地察觉最深,猛地想要弹跳起,却又被死死摁住,加深成吻。
“或者,”这个时候雄虫还有心思循循善诱,“不好意思直接说也可以邀请我的手指。”
非适应期状态下的雄虫是完全不一样的冷静,最起码,不会那么凶悍地非要吊着他的意识感受到底,也还会照顾他的体力,在他平复后就快速结束掉一切。
然而尘埃落地后的清洁时间,当好不容易暂时熄掉内心燥热的他昏昏欲睡地趴进科恩怀里,如常等待温存时,浩瀚的精神力骤然迸出,无孔不入地将他浸泡其中,霸道地拉扯起神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