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其他经验,雄虫环顾四周,最终选择带他进到浴缸里。
由于刚才的见外虫,雄虫身上穿着平时上班才会穿的衬衫西裤,衣衫都妥帖完整着。
而他却被迫赤/裸地坐在雄虫身上,始终横在腰后支撑呵护的手臂又将一切变得无路可逃。
躲也躲不掉,晕也晕不了,就只能自欺欺虫地将脑袋藏进他怀里,假装着若无其事。
无耻地吊着他意识的精神力依旧不肯撤掉,他得以清醒地感受到全部——包括身下的西装裤是如何一点点慢慢变潮湿的。
雄虫的初次投出量非常壮观,又都是折叠着压到最里面,所以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过程需要如此的深且漫长。
……
终于,一切结束,瘫软无力的他可算能够再次清爽地回到床上。
雄虫还在床下忙碌个不停,他呼吸着刚刚换过的床单被罩上的洗衣液香气,在一拥而上的困顿中,刚要闭上眼——
“啪。”
诺维猛地睁开眼,灰蓝色眸子里写满震惊。
雄虫精神饱满地站在床边,一边将刚刚开启的屏蔽仪遥控器扔到床头,一边慢条斯理地单手解着衬衫扣子,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他,宛如一只饿急的野兽盯住了他怀里待宰的羔羊。
“雄、雄主。”
诺维顿时语无伦次,动物趋利避害本能让他忍不住向后躲了下,“您——”
“嗯。”
浓厚精神力荡出,科恩欺身而上,用嘴唇堵住他接下来可能的任何求饶,“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