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保安虫撵得到处窜。
光影错乱的午后喧嚣里,和另一只手十指相扣的力道非常、非常紧,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下下,几乎要跳出胸膛。
“雄主……”
如雌虫自己交代得那样,他真的很擅长跑步,不过神奇的是,s级雄虫也毫不逊色。
他们两只七拐八拐可算甩掉保安虫后,终于拥挤着躲进了一个罕有虫至的偏僻狭长巷子里。
诺维停下,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大胆行为忐忑,就被科恩抓住肩膀一个转身抵在了墙上,重重吻了过来。
身体上能感受到的力道非常重,凶狠地恨不能将他压进身体里,但唇上的触感又很轻,只是唇瓣贴住唇瓣,在唇齿间彼此交换着呼吸。
这样的温存不亚于饮鸩止渴,完全无法压制内心的波涛汹涌。
但科恩顿了下,也仅仅只是额外把手探进衣服里,用带有草编戒指的干燥手掌如饥似渴地摩挲过腰后。
被指间凉意惊住,诺维呜咽了声,双手紧紧抓住科恩肩膀的衣服,下意识地更加躲进他怀里。
面前的亲吻始终没有离开,迷迷糊糊间,他感觉那只手一直在他身上力道颇重地游来游去,明明已是急不可耐地一触即发,却一直谨慎地停留在裤子以上的部位,不去触碰更多。
怕他会受不住生病,即使只用手指,不提前清洁消毒也坚持着不碰到底;最不清醒的时候也依然会顾虑他晚上有宣讲的现实,竭尽所能地压抑着,避免把他的嘴亲到无法见虫……
某些方面的雄虫难以想象地自我克制着,近乎执拗地坚守着,却也让他无时无刻都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毫不保留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