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尽是歪歪扭扭的杰作,雄虫在心里补充吐槽了句“就是做得没你做的好看而已”后,挂上最后一件衬衫,秉持着能用就行的凑合理念,转而专心忙碌起虫来。
他单手将虫带回床边,又催促他赶紧爬回去躺好。
虫当即乖巧听话,即使认得出因为身体里的东西拖累,他的动作不甚灵活,但还是努力顺应要求,将自己摆成任虫宰割的趴姿。
科恩极有耐心地等到他停下,才开口继续吩咐道,生怕一不小心吓到他。
“一天了,我把东西帮你拿出来吧。”
可怜光天化日之下雌虫一开始并没能理解这句话。直到看到雄主已经在慢慢解着衬衫袖口的纽扣了,才猛然反应过来。
他身子倏地一僵,颇有些无助地在紧闭的房门和因为未拉窗帘而能看到外面夕阳的窗边扫过后,抿抿唇,把脑袋重重藏进交叠的手臂中,近乎自暴自弃地依令分开了腿。
两床被子垫在身下的床板上,根本没来得及成为遮掩。
高高在上的雄主眼中,他的一切都将是一览无余的。他能感受到沿着腰间动作的手、停留在那久久不散的目光,以及那些因为没有视线阻碍而更加的任意妄为。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体会到的都是无尽羞涩。可他在雄主居高临下的审视中,能做的,唯有像鸵鸟一样埋起脑袋,在黑暗中、在未知的感知中撑起身子,竭尽所能地配合着雄虫,让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执行他为所欲为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