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背到身后交叠在一起,颤抖着让出一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过来,伸向了他罪恶的下面。
第一次拆解开封器的雄主显然不具备足够经验,不敢反抗的雌虫想跑又只能被逼坐到台面上,仰起头,张开腿,背在后的两只手拼命绞在一起,用近乎骨折的力道极力阻止着几欲泄出的破碎呻吟。
雌虫难耐,科恩其实也不好过。他庆幸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翻阅了帝国雌虫管理法,提前学习了原理,才没有做出一边查看说明书一边给雌虫解开封器的可怕壮举。
终于,在雄虫的努力、雌虫的配合下,被热出一头汗的科恩可算卸下了那个该死的万恶之源。
开封器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科恩长舒口气,是真心后怕还好来得及。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雌虫,却意外发现,对方面色惨白,脸上更是没有一丝一毫要解放的喜悦,甚至察觉到他的视线,还托着肚子,费劲地动了动身子,愈发收缩了两下。
……这怎么看起来比开封器在身上时还要凄惨!
“……你洗个澡收拾下吧,我先出去了。”
科恩反应过来,因为自己没有下明确的允许命令,雌虫辨识不出他的喜怒,只能遵照忍无可忍还要再忍的旧例进行。他不想看他继续窘迫下去,赶紧一边吩咐着,一边加速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雌虫都非常安静,一言不发地靠坐在那里,像是一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像,不哭也不闹。科恩没敢耽搁,一路风卷残云离开,可直到他走出客房、重新合拢客房的门,才隐约听到卫生间方向传来一声类似哭泣的微小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