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在发抖。
其他观众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有诺德看到,木马随着轨道下移退场,白色木质漆面马背上亮晶晶的,像是被水淋过。
欢腾的乐曲依旧在台上激昂交织,一众演员上台谢幕,但这些声音,诺德已经听不到了。
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发潮的手指,在剧烈的心跳声中嗡嗡耳鸣着。
……
木马从轨道上下来,很快被推入后台帐篷。
演员基本上都在前台谢幕,帐篷里静悄悄的,只有齿轮运转的咔哒声,夹杂着男孩断续不稳的喘息。
裙摆拖尾垂落木马两侧,不知道是谁恶意安装的木质柱状物,到了这时候仍然没有缩回。
罗荔双腿发软地伏在白色木马上,晕红的眼尾止不住的泪水外溢。
刚刚在台上不敢哭,怕丢脸,只能任由这恼人的机关尽情欺负。
他悻悻转过身,腿缝间依旧残留着那种异样的感觉,仍然没有从余韵中抽身,一跳一跳的。
但是,表演还算成功……对吗?
【哦宝宝已经很厉害了tt忍着恐高表演的勇敢宝宝,天杀的能不能对这个小兔球好一点】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我气晕了】
【可是宝宝害怕得眼泪汪汪的样子好那个,可是好心疼,可是好那个】
【宝宝刚刚表演的时候是不是高c了……】
【是我理解的那个高c吗】
战车推门而入。
“爱丽丝?你在这儿么?”
他打开了一盏灯。灯光照见帐篷中央的雪白木马,男孩还没有从马上下来,蕾丝眼罩被泪水浸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