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
那怎么能一样。
自己可没有亲过他啊。
……
这一晚上睡的不大好,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总是反复梦见那日在灵柩前的情形。
次日清晨,罗荔醒的格外早。刚一睁眼,便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像是出事了。
推开门,管家神色匆匆,出了一脑门的汗。
罗荔问:“发生什么事了?”
“哦,是喜旺!今早有人看见,他倒在了祠堂里头。把人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管家见他变了脸色,又解释道:“已经请人来看过,喜旺从前心脏就有疾病,昨晚大概也是突发症结……就是不知为何会跑到祠堂里。”
“我记得,祠堂不是不许人进去吗?”
“是啊,咱们都忌讳着。我看,八成是喜旺那小子起了贪心,想趁夜里没人的时候,偷里面的祭器拿去变卖,那小子以前便有前科……”
他这边碎碎叨叨,罗荔心里却有另一番揣测。
喜旺肯定不是想去偷东西。
他每晚都要来给二少爷更衣,可是偏偏昨晚没来。要是他真想偷,也该等伺候霍阑睡下以后再去,要不然若是因为没上工被人找去,不就露馅儿了吗?
所以……
喜旺的死肯定有蹊跷。
罗荔站在人群之外,心里总有些不安宁。
假如自己昨晚及时去找他,喜旺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可他一个小厮,又为什么要在深夜潜入祠堂?
如果……不是他主动去的呢?
越想越觉得后脊发凉,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了。
恰在此时,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