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抵着一块略硬的骨头,应当是卢也的胯骨。
不轻不重的力道,尴尬至极的位置。
贺白帆立即想抽手,卢也反而又按一下,咕哝着说:别动。
贺白帆不敢动了,整个人呆住,也不敢讲话。短短几秒钟,他就觉得自己的手心烧了起来,好像碰到一团烈火。他的脸也跟着烧,从两颊到耳朵,全部热烘烘的。
刚才在会馆,卢也和他也有身体接触,可是那时急着跑路,加之东躲西藏,他们的身体只是短暂触碰一下便分开了,而贺白帆自己也没心情细细回味。现在则不同,四下静谧,卢也的手又按着他的手,贺白帆就是再绅士再克制,也忍不住生出些旖旎心绪,可另一边,理智又拉扯着他,他知道卢也只是喝得太醉了。
简直是场漫长而细致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