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受信息素影响”
这么毫不避讳地说出,就像两人真有点什么一样。谢昀静静地看他一眼这委屈表情,没说话只是抬了手。
对方略感自责地一直垂着脑袋,忽而,一片温热压上他的头顶,一道温似柔水的音儿也随之而来:“其实昨夜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
缠着一丝冷香的雪松浸入许许风中,一并朝陆一秉鼻尖浮来。
他稍稍愣住了,眼光也随之向声源转来一点,只听那人又说:“我在情感上确实有些迟钝且爱逃避,这里很抱歉让你等了太久,明明很多下意识的表现都能证明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却总想着回避,昨天仔细想想这点真是对你太不公平。”
谢昀很少交朋友,但把贝蒂他们当朋友与他们相处时,又跟单独与陆一秉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看见对方难过自己会伤心,难乐同当等等等等,这是亲情友谊爱情都共有的东西。
可见到陆一秉时,谢昀就莫名被人多塞了一份情感。
会心快会羞涩,会整个人都要疯掉。
“我在想,如果没有你我好像确实会很难过,特别特别难过,这种难过谁也给不了。”他继续说着,笑了笑,“并且你也不需要为昨天的事道歉,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
“我可以理解你。这是正常的。”
指身轻柔地抚摸过眼前人的头发,陆一秉压下眸眼注视着摸他脑袋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