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昀放弃,任由对方双手环着自己,指尖绕在他的后背戳了一下:“你还好么?”
一秉
这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虽然只是带有平时朋友关心的口吻。(←因为这些天的相处下谢昀觉得陆一秉人还行,确实适合当一个朋友)
但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是被这群人影响了么。总感觉渗着两人不该有的、直男也不该有的情愫
感?
谢昀即刻打断了在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
体感不似发烧,而且身体还轻微发着抖地蹭他。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该不会是。
“你发情期到了?”
谢昀脑子一嗡,这句话也是几乎下意识说出来的。完全没有经过思考。
极小幅度颤着的唇瓣蠕动着,难受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陆一秉眉头继而紧锁,眸前铺开一薄水雾视线模糊地低吟了一声。
听着他发出这声,谢昀:?
所以到底是不是。
见对方只顾蹭着他半天又不说话了,谢昀大致也猜出他确实是到时间了,连意识都被感性吞没的迷迷糊糊。
点身上那人的指尖又轻轻戳了他一下,谢昀声儿压低,温言:“你起来一下,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溢着软柔音调的甘澈嗓音褪了以往冷冽,宛若冬日暖阳映于浮在汩汩湖水的薄冰,而后冰裂痕,从中流淌出浓春般柔情的温水。
又轻又温,暖得令人心脏又一快。
咚咚。
咚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