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拽,两人便快步朝着禅院和司的车走去。
坐在去总监部监狱的车上,月见接到了禅院直毗人的电话,确认接通之前,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夏油杰,“还好我已经想到借口了,你先不要说话。”
“喂?叔父,嗯,现在就在去总监部的路上。”月见点点头,盘算着等会的说辞。
禅院直毗人有些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想救夜蛾正道?”
月见微微一愣,随即开口说道:“是有这个打算……”
“要做什么就去做吧,你能想到的我难道会想不到吗?我会帮你处理族内的反对声的。”禅院直毗人语气平静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被包容了,被理解了。
月见怔怔地看着手机,自从甚尔死去之后,他最重要的亲人便只剩下直毗人叔父以及和司,或许以后还会再添两个小妹妹……
所以叔父现在这是……在打感情牌吗?
不重要了,这份情绪里的一点真心已经足够月见品味良久。
好像最近自己的行事作风是有一点咄咄逼人了,只要叔父能约束好家里其他人,他也不是不可以变得温和一点。
毕竟大家总归都是一家人嘛,没必要总是剑拔弩张的。
车里只有风吹过的呼呼声,格外安静的环境里,夏油杰冷不丁地开口:“你本来想好的借口是什么?”
“嗯?也不完全算是借口啦,”月见微微一愣,即使听众换了人,但打好的腹稿最终还是被说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