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蔓延上舌尖了,“琴酒都不在未成年面前抽烟的,你居然问我喝不喝酒,看来你不仅脸黑,心也挺黑的哦。”
安室透只是轻轻笑了笑,然后继续用调酒勺搅弄着杯里的液体。
“不心黑一点……怎么能在组织里生存下来呢?”他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仿佛在回忆着那些在组织里摸爬滚打的日子。
月见点了点头, 调侃道:“也是, 毕竟你们都是不法分子嘛。”
“你不是吗?”安室透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举起手里调制好的酒,轻轻抿了一口,咽下酒液的那一瞬间, 仿佛有一团火从喉头落下,一路烧进了心脏里。
那股热意越来越强烈,就好像要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都点燃似的。
贝尔摩德推开休息室的门,刚一踏入就听见这么一句,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的?”
月见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在说你们都是不法分子,但是我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他露出的嘴角还带着轻松笑意。
安室透适当地降低了一点自己的存在感,没有说话,但休息室再怎么宽敞,此刻里面也没几个人。
很快,他就被贝尔摩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给锁定了, 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