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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这几天我都有些手痒了。”

自从他被调到月见这边,那些人顾及着少主的地位,都没人对他动手了。到时候只需要略微挑衅几句,肯定会有沉不住气的家伙跳出来,正好可以给他松松筋骨,就当是给小孩上课好了。

月见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揍别人总比揍自己好。

怎样都行,月见不想自己身体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到时候我就跟他们说,能只凭体术打赢你的就是我的新老师怎么样!”小孩一肚子坏水,准备到时候光明正大的拱火。

俗话说得好,帮亲不帮理,倘若两边都是亲戚的话,那就比谁更亲。

对月见来说,自己选定的甚尔肯定是要比那些名字都记不住,顶多也就是混了个脸熟的族人们亲近得多啦。

这些天有好些人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苦口婆心的劝他把禅院甚尔给换掉,给他上文化课的长老要含蓄一些,只是在教学过程中不听的暗戳戳说甚尔的坏话,听和司说前不久直哉那个小豆丁也找上门来,不过当时月见和甚尔都不在,所以和司直接把人打发了。

小孩对这些行为嗤之以鼻,还说是为了我好?什么才算真正的好?我开心才是真正的好!

既然讲道理听不进去,那我的甚尔也略通几分拳脚!

训练场上。

月见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但手指间却张开得大大的,他透过那明显的缝隙看着双手抱胸站在场中央,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表示“不是我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禅院甚尔,眼底写满了惊叹。

什么叫暴力美学啊!这就叫暴力美学!

教练,我要学这个!

看着自家偷感很重的少爷,禅院和司心里忍不住想劝他一句大大方方的。

感受到身旁的视线,月见放下手,拉着禅院和司就发表了一通“不是我非要留着甚尔,而是他确实强”,“他们为什么打不赢甚尔?是因为不想吗?”的招恨言论。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是刚好能让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的程度。

原本就对禅院甚尔咬牙切齿的族人们听到这话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个恨不得用愤怒的视线在禅院甚尔的身上狠狠地戳出两个大窟窿来,而揍人揍的神清气爽的甚尔根本不在意。

我起了,一刀秒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同样惊叹的还有跑出来找想要月见好好理论一番的禅院直哉。

这小孩上次扑了个空,今天一听到消息,课也不上就直接找了过来,在他看来,那个没有咒力的禅院甚尔就是一个穷酸的废物罢了,连做少主的仆从都不配。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了对方那副愁容满面的苦相。

——现在他看见真人了,是一拳一个小朋友的长相。

亲眼目睹禅院甚尔展现出惊人实力的禅院直哉彻底傻眼了,现场这一幕完全颠覆了禅院直哉之前对他的所有想象。

小孩cpu都快干烧了,他满脸狐疑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仆从,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个人真的就是禅院甚尔吗?就是那个传说中连一丁点咒力都没有的天与咒缚?”

“是他没错,直哉少爷。”仆从低眉顺眼的回道。

不是都说他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吗?可为什么看起来这样厉害呢?难道说现在我们家里就连所谓的废物都变得这么强大,这么能打了吗?

“等等!”眼看三人快要走远,禅院直哉猛地回神,连忙上前想要拦下他们,可那一行人竟然视若无睹,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独留禅院直哉在那里气得跳脚。

等走过一个拐角,禅院甚尔随意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喂,我说,你们俩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站在一旁的禅院和司闻言,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温柔而和善的笑容,他轻声回应道:“没有呢,我想可能是有什么没清理干净的小虫子在附近嗡嗡叫吧。”

禅院和司心里对于眼前这个妄图与月见少爷争夺少主之位的族长家小孩可没有半点儿好感,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以及场合问题,在人前他自然是不敢轻易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但现在不是在人后嘛。

至于另一边的月见……他是真的没看到禅院直哉,不然他怎么也会上去逗着玩玩的。

在身边有实力强大到足以伤到自己的人时,月见大部分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那个人身上,又加上甚尔和司两人恰好一左一右地走在前面,路边的禅院直哉想要月见看见自己的话还得跳个三尺高才行。

一起在背地说别人坏话确实是一个拉进关系的好方法。

至少月见现在感觉这两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就变得更好了,小孩有些好奇为什么,但他礼貌的没有直接询问。

不过他可不能让自己被落下,月见清了清嗓子,“今天下午的课也算结束了,回去之后我们一起玩花牌怎么样?”

听见这话,禅院和司就眼睛一亮,对啊,刚刚是上课时间!等会他就去打听打听禅院直哉那小子的课程安排,要是他真的逃课了……哼哼,必须得狠狠告他一状!

这人在燃些什么?玩个牌而已,至于这么兴奋吗?禅院甚尔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可以,那赌注是什么?”

“输的人就要往脸上贴纸条!”禅院和司停下脑中想法,丝滑的接上了话题。

禅院甚尔不太满意,他低头看向月见,“小少爷你呢?有什么想法没?”

月见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前好像有人送来一套金镶玉的小摆件,做的还算精致,应该值不少钱,拿那个当奖品怎么样?”甚尔好像挺喜欢钱财的,这个应该可以吧?

“赢家得奖,输家贴纸条,”禅院甚尔满意的点点头,“还算不错,那就这样吧。”

少爷的财产就由我来捍卫!禅院和司也燃起了斗志,我禅院和司誓死守护月见少主!

几个小时后,禅院甚尔抛着手里的小摆件,语气狂傲:“挣扎是没有用的!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如果他脸上没有贴满纸条,这话会显得更有说服力的。

哪怕是隔着厚厚几层小纸条也挡不住禅院和司有如实质的怨念,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月见,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啊!

月见吹了吹脸上的纸条,心虚地抬头,仿佛刚才给甚尔放水的人不是他一样,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过大年

兜兜转转间,新的一年悄然来临,禅院和司正组织着其他仆从做年末大扫除,又往干干净净的门前放下门松和注连饰,禅院家向来喜欢这些传统的习俗。

摆好镜饼之后一切就算布置妥当了,禅院和司满意的拍拍手,掏出卷尺准备去给找月见给小孩量一下尺寸,新年当然要穿新衣服!

开开心心走出房门的禅院和司当场愣住,我那么大一个刚扫好的院子呢?

原本清扫干净的院子变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散落着树叶和碎枝桠,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一般。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jpg

“哈哈,我好像忙昏头了,居然连院门都走错了,真是不应该。”禅院和司目光呆滞,退回房间内,合上门,又打开门。

没有任何变化(无慈悲)。

“禅院甚尔!”禅院和司痛心疾首,“你不来帮忙就算了,但你也别在这里捣乱啊,你看这好好的院子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那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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