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衣冠禽兽’,根本不是比喻,就是写实!”
贺倚阑的身体轻轻地靠在他的后方,伸手替他顺过额前的发丝,轻轻地在耳侧吻了一口。
深邃的眼里带着笑意,声音低低地传过来:“这算不算是……对我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白陆明感受到贺倚阑的手顺着他的脸侧逐渐往下,猝不及防地伸手将他一把按住,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够了啊你。”
“嗯,是有点累了。”贺倚阑的嗓子深处挤出了一声细碎的笑,通过镜子瞥了一眼白陆明很少会流露出来的窘迫表情,在他的脸侧轻轻地吻了一口,“今天先休息吧。”
——今天“先”休息?
听听这说法,留一半藏一半的,像是人话吗?
白陆明把靠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拧开水龙头,拿冷水狠狠泼了把脸。
擦干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
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最初的时候怎么这么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下面的那个呢?
现在倒是好了,虽然也还算享受,但这一天天的,总感觉是被某人给吃干抹净了,莫名感觉有点吃亏啊!
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浴室。
然而就当白陆明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依稀间可以感到后面的贺倚阑又不动声色地靠了过来,随之将旁边的绒毯扯过来,自然无比地盖到了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