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明看在眼里,实在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贺倚阑回答:“不算,只是喜欢在合理的范围内维持一定的秩序。”
白陆明理解地点了点头:“尊重个人习惯。”
贺倚阑摆好书籍,视线落在了白陆明的身上。
此时两人都在床头,只不过比起白陆明那随意到不能再随意地躺在床上翘二郎腿的姿势,贺倚阑从容的坐姿无疑要显得端正很多。
贺倚阑的背脊挺得很直,明明是要塞士兵最常见的便服,在他身上依旧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此时十指交错着放在身前,更是让他看着白陆明的样子更像是在进行审判。
“那你呢,你的个人习惯是什么?”白陆明听到贺倚阑问。
两人的床在房间的两侧,中间只隔了一道不算太宽的过道,这是一个不算太近又刚好无处可逃的距离。
白陆明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一场坦白局了。
枕着手臂,他整个人深深地陷入了身后的被子当中,对上贺倚阑的视线,饶有兴致地不答反问:“你觉得我的个人习惯是什么?”
贺倚阑定定地对上他的视线:“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以及——”
他的尾音拉长几分,才缓声说完:“坑蒙拐骗。”
白陆明对这样的评价表示反对:“天地良心,我的所有盈利都是明码标价,赚的都是良心钱,从不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