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所欲为是一样的。”
钱总兵气的几乎吐血,他为官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无耻,野蛮的人。
自己堂堂一介总兵既栽在了一个游击将军的手中。
很快甲士大步走来,抓住了钱总兵,准备押出去打二十军棍。
附近的亲兵大怒想要拔刀拼命,可是李修远却止住了他们:“谁敢拔刀反抗,先斩了这个钱总兵,任何后果我一人承担。”
“是,将军。”
甲士当即拔出腰刀,架在了钱总兵的脖子上。
钱总兵没有之前的那般气势,吓的腿都快软了,急呼道:“别动,都别动,这个李修远是个疯子,他真的敢杀本官的。”
李修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对付的人是这个钱总兵,而不是这些无辜的人,如果这个钱总兵要和自己鱼死网破的话自己就先斩了他,免得军中乱起来。
不过一起和自己的所料不错。
贪生怕死的钱总兵到底还是觉得自己的性命重要,不敢带着亲兵火拼。
一军之主都如此了,底下的人可想而知了,便是想拼命都不敢轻举妄动。
“啊!啊!”
很快,军帐外响起了钱总兵的惨叫声,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怎么能扛得住二十军棍。
这二十军棍打下去即便不断腿,几个月的时间也休想下塌。
李修远坐在军帐之中听着这个钱总兵的惨叫,心中并无报复的喜悦,只有一种急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