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梁金恼怒道:“本公子还没输,怎么能签字画押,你懂不懂规矩?”
“我是怕你赖账,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
李修远道:“不像我这个商贾子弟,别的没有就钱多。”
“李兄,这武夫使的是激将法,他要扰乱你的思绪,休要中了他的圈套啊。”
那个进士孟溪,此刻冷静下来之后却是颇有智慧,立刻洞悉了李修远的意图。
李梁金当即一惊,忙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孟溪作揖道:“多谢孟溪兄提醒,险些着了这个武夫的道了。”
李修远却是说道:“我等文斗讲究的是公平公正,是谁在阴暗的角落里狺狺狂吠,君子行事当光明磊落,便是骂人也要骂的理直气壮,何故做那等见不得光的小人。”
“你,你”
孟溪顿时脸色涨红,大怒的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似乎又在找刀要和李修远拼命。
“冷静,冷静,莫要中了他的激将法。”旁边一个同伴急忙拉住了他,之前孟溪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呢。
李修远却又道:“此等躲在阴暗角落里狺狺狂吠之徒居然还有同伙?为何不能自报姓名,伸头出来一见?龟缩在那里是何道理?”
“你这武夫,胆敢羞我?”
那同伴气的大怒,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想向李修远丢去。
“克制,克制,这是这武夫的激将法,他的力气了你瞧见了,和他动粗是最不明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