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两人此刻才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往那灯火通明的屋子里走去。
说也奇怪,一进屋子,他们感觉外面的风声,怪笑声彻底的消失不见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了一样。
这个时候憨和尚从院子一角走了出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老衲刚才将我师傅的一节骨头磨成了金粉,洒在屋子里周围,此法可以隔绝鬼魅妖邪,保张家无恙,咦,那黑不溜秋的地方什么鬼怪笑的这般难听?像是杀猪一样,吵耳的很,要不要老衲去超度了他们?”
“这是祟鬼,是一种专门害小孩的鬼,这种鬼只需要在孩子身上摸几下,就能带走孩子的魂魄,让孩子唤失魂症,若不到医治的话,孩子一辈子都会疯疯癫癫,如今张氏正在生产,若是被祟鬼勾走孩子的魂魄,这婴儿就成死胎了,活不了。”李修远说道。
“竟如此恶毒?老衲去打退了他们。”憨和尚怒目道,宛如一尊金刚罗汉。
李修远制止了他:“不用,祟鬼只是小鬼,成不了气候的,别说我们,就是寻常阳气重一点的人守在这里祟鬼都不得进屋,民间每年三十晚上都有守祟的习俗,可见大多数人对这种小鬼是有防范的。”
“既然是不成气候的小鬼,那华姑派他们来做什么?”憨和尚说道。
李修远说道:“是在试探我,你看我眼前这火盆的火光。”
憨和尚顺着火光看去,却见这火光只是往外延伸了九丈远便已经是极限了,再往外就是漆黑一片,连县内其他地方的烛光和天空上的星光都看不到一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