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畜生县令。”也有年轻一些的乡绅,气的破口大骂。
这些个乡绅族老,在郭北县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但凡什么喜庆,祭祀等重大活动,他们都是要坐在主位上的,平日里哪里有冲突,矛盾了,都是他们要去出面调和的。
可是眼下闹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他们的威信瞬间扫地,日后怕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故此,这些反应过来的乡绅,族老们方才一个个起的大呼小叫。
李修远这个时候到是很平静,他从不指望这些乡绅,族老们能帮上什么忙,只是之前刘县令判案的时候,这摆明了是诬陷,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的李家。
这让他很寒心。
一个祖祖辈辈在郭北县扎根的李家,居比不上外来一个月的县令值得让人信服。
是官威太重的缘故,还是李家这些年的确是让人眼红了,恨不得李家这棵大树倒下。
“师爷,刘县令死了,不知道这案件如何判?”李修远这个时候冷静的问道,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师爷。
师爷看着李修远那平静的目光,当即心中一惊,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小,小的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衙门之前要剥夺我功名,斩我父亲,现在你们说不太清楚。”李修远冷冷的说道。
一个乡绅这个时候站出来道:“现在还判什么案,那个狗官摆明了就是诬陷,眼下证据确凿,之前的判决根本就是无效,李公子你请放心,眼下虽然刘县令虽然死了,但是这案件我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即便是下一个县令上来也是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