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姚晶晶的头像要划掉吗?”杨树鸣好心问一声。
祁长霄摇头:“不用,我老婆应该亲眼看看,偷走她人生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得意。”
杨树鸣明白:“回去吧,你妈也看过了,听说过几天你老丈人他们想过来看一眼,到时候具体怎么安排,我会跟你妈妈说的。”
“好,谢谢。”
十一月,漫天飞雪。
大地一片冰冻,一铲子下去,邦硬。
最后一百来米实在挖不动了,只能用凿子敲开冻土层,再拿铲子铲。
终于,圆满完成任务。
姚敬宗可以松口气了,回部队述职后,他有几天假期,赶紧回大院,收拾收拾,先去看看那边的女儿。
哪怕远远地看两眼也好。
刚回到家里,段政委来了。
两个小老头面对面坐下,你叹一口气,我抽一口烟,默默无言。
最后还是段政委打破了沉默:“这个女儿你们是铁了心不认了吧?”
“不认。”姚敬宗很记仇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不跟老家联系。
段政委无奈:“阿成不听劝啊,非要生下这个孩子,他都搬出去了,宁可跟我决裂。你能帮我劝劝吗?”
“无能为力。”姚敬宗帮不了,这又不是他儿子,还能拿长辈的威严压一压。
段政委枯坐了半天,只能起身,就这么回去了。
姚敬宗能怎么办,哪怕跟这位老友有了嫌隙,也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赶紧收拾收拾,先去看看大儿子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