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的寰亚卫视打擂台,真以为能一直相安无事?”
贺韶琼目光变幻不定。
“你父亲的发迹经历启发了不少人,我投身赌业也是受他影响。”
杜笙认真看着她,说道:
“如今他都七八十岁,你真希望我一直跟他对着干?”
贺韶琼沉默下来。
虽然她讨厌父亲拆散自己的姻缘,但对方从小到大偏袒爱护自己也是真。
她自然不想其懆劳一辈子。
杜笙顺手放好水杯,却不知不觉成了面对面而坐:
“更何况,就算你不为家族考虑,也该为自己考虑吧。
嫁给许锦衡这种败家子,你真的甘心?”
贺韶琼身子微微一震,不是被说中心事,而是某只咸猪手伸了过来。
杜笙见她眼神恍惚,明显心房失衡,笑着将女人搂到懐里。
“放手,我还没好!”
贺韶琼反应过来,有些慌乱气恼。
“放心,我中医技术不错,给你驱驱寒,很快就好。”
杜笙在她耳边轻语一声,重新盖上被子,入手滑若凝脂。
贺韶琼脑子一片空白,但不知是不是早有配合,身体居然本能……
……
大半个小时后,一番驱寒,贺韶琼果然好了大半,杜笙这才心安理得离去。
“怎么不留杜先生吃晚饭再走?”
贺韶凤推开门,古怪嗅了嗅鼻子。
贺韶琼刚洗完澡,有些惊意: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贺韶凤收起似笑非笑,认真看着老姐:
“这个杜先生比许锦衡好多了,我觉得你们很有夫妻相!”
“那就是个涩狼,我瞎了才嫁他!”
杜笙刚才就是用这番话白占便宜,结果亲妹也这样提议,贺韶琼能有好心情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