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想借这宗袭击案为由,再掀起一波暴乱收割,顺便清理掉这些肮脏的猪崽。
嗡嗡嗡!
杜笙面无表情将飞机悬在他们斜上方百米,无视对方的呼喊,不疾不徐端起-230机枪。
探射灯直接照在几辆车附近,让这群土著差佬一目了然。
“他在干什么?”
“这里又没有敌人,摆出机枪耍帅啊……”
包括指挥官普莱姆都有些奇怪直升机的举动。
但夜色太黑,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敌我。
下一刻,他们便得到有力答案。
哒哒哒!
直升机上,机枪骤然喷射火焰。
子弹如雨般洒落!
下方万隆差佬哪会料到这一幕,纷纷如割草般倒地。
“阿齐姆,你疯了吗?”
“我们是自己人啊,快停手——”
然而任凭指挥官普莱姆大吼大怒,密集子弹仍旧如复仇之雨,从他们躲避的车辆、石墩等地方犁过。
霎时间,惨叫与惊恐交织,砖块、木料和混凝土碎片四处乱飞。
哒哒哒!
杜笙无视下面求饶哀嚎,倾泻着心中不平。
当年崋裔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百姓,在大量茚尼军方和治安差佬单方面的屠杀下,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脱。
只因为上位者用崋裔来当挡箭牌转移社会矛盾,当时大街小巷堆满了崋裔尸首,连河水都成了红色,整条河因为尸体的堵塞而干涸。
寂静无声的城市里,除了血腥气,就是苍蝇飞舞的声音。
那时候华人们也跪地求饶,但得到了什么回应?
正如此时此刻,恰如此时此刻。
直到下方没有一个活物,连车辆都被扫射得千疮百孔,杜笙才收起机枪,懆控直升机往南城商业区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