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能啊。”
大埔黑讪讪一声,转过话题:
“这次找你与生意无关,是别人托到我头上,说是摆个和头酒什么的。”
他的走俬生意很广,其中越萳、腼国都是常走路线,免不了与越萳幇打交道。
“你跟越萳幇的渣哥是怎么回事?对方似乎有点不忿气啊。”
“越萳幇渣哥,摆和头酒?”
杜笙脸色有些怪异,道:
“他让你充当中间人么?”
“我跟他们有些生意来往,不好拒绝啊。”
大埔黑含糊一句,没有详说:
“他们今晚七点,在有骨气茶楼摆上几桌,让我出面请你一趟。”
“既然威哥你开到口,怎么也得给你一个面子啊。”
杜笙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随口应道。
双方又闲扯几句,便冷笑挂断电话。
他隐约已经猜到越萳幇的主意,不过对方明显打错算盘了。
踩进老子地盘,手下死伤这么多,摆个和头酒就想了事?
你他吗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杜笙目光闪烁,忽然招来阿武低声耳语几句,又叫来飞机交代一番。
“东莞哥,要不要叫上伊健他们?”
飞机跃跃欲试问道。
他知道自己有很大概率上位堂主,但为了确保概率更大一点,所以迫切想要捞功劳。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哈皮陈,打完招呼后也摩拳擦掌。
杜笙已经知道伊健昨晚的表现,想了想:
“这块硬骨头伊健啃了这么久,我们也不好全部抢走,通知一声吧。”
飞机没有多说,点头走了出去。
杜笙打量哈皮陈几眼,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