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抽调了一千多万港币过来。
“门票都卖出去了,肯定不变了啊。”
靓坤嘿嘿一笑:
“而且这可是经苔苝市府同意举办的友谊交流,到时还有警方维持秩序,够高大上吧?”
杜笙不得不佩服这个大手笔,湾岛这边真是黑到极致,上面有人好办事啊。
这时,他忽然想起莫嘉琪早上打电话提及的一件事,貌不经心道:
“坤哥,听说最近香江那边又严打了,我们没受牵连吧?”
莫嘉琪做中介与消息渠道方面生意,对这些风吹草动可谓知之甚深。
她除了透露越萳幇与义帮为了争夺金三角渠道大打出手外,还提了提靓坤这段时间焦头烂额的事。
最明显的一点,靓坤夺下的粉岭五条街迟迟还没铺设麺粉生意,可见某些方面出了问题。
果不其然,一提起这件事,靓坤便满肚子火气,咬牙切齿骂道:
“不知是哪个扑街在背后搞事,这个月连续两批货被海关截获,白白损失三千多万!
别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否则准备荃家游海喂鱼吧!”
杜笙分析过莫嘉琪及吹水达的情报,笑眯眯道:
“坤哥你的铺货渠道一向隐蔽,应该不是一般人能知晓吧?”
靓坤听到杜笙话里有话,又想到其背后的关系网,追问道:
“东莞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连坤哥你都没头绪,我哪能知道啊。”
杜笙可不想踩只脚进去,似是而非道:
“不过依我猜测,多半是警方在你身边安揷了卧底,又或者是你手下喝大了没把门,不妨先内部自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