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他们会杀进忠青社老巢,彻底将这个字头扫进历史堆。
听到外面喊杀声渐渐消停,杜笙不再逗弄波波,叫来酒吧负责人。
“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了吧?”
酒吧负责人额头渗出汗水,有些惶恐道:
“明……明白的。”
杜笙点了根烟,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上,淡淡道:
“以后这里归我管,识趣的就闭好嘴巴,否则我不介意帮他彻底闭上。”
酒吧负责人很清楚忠青社大势已去,这里以后就是洪兴的地盘,诚惶诚恐连点头:
“明白,明白!”
杜笙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对波波道:
“迟些要是有人让你以身犯险设赌局,甚至逼你对付霓虹人,你推却不过的话可以来这里找我。”
他对《至尊无上》那部片还有点印象,记得波波就是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他对高尔夫球还是挺感兴趣的,不介意拉扯一把。
波波虽然听得不明所以,却还是将这番话记在心上。
眼前这人虽然嚣张跋扈亿点,但没必要骗她。
在前往偏厢的路上,杜笙又接到刀疤全的电话:
“东莞哥,周边两条街的地盘都占下了,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先处理好伤员,其他人留守地盘,防止丁孝蟹狗急跳墙。”
杜笙知道丁孝蟹已经携带残部退回老巢,想了想道:
“晚点估计还得打最后一场恶战,你们分派好人手吧。”
“明白的,东莞哥。”
杜笙来到偏厢,见丁旺蟹遍体鳞伤的瘫在地上,血流肉烂,可见飞机这招待规格还是挺高的。
“还在嘴硬么?”
“已经交代了。”
飞机言语带着一丝昂奋,道:
“忠青社有两个据点,一个就在这边附近,一个在大屿山新岛。”
“这边据点还有一批软糖,账户资金四百多万,不过账本与花名册在丁孝蟹手上,他不知道放在哪。”
杜笙诧异抬头:
“就这么点?”
忠青社作为二梯队的中档社団,总资产已经不下数千万。
即使这边只是分据点,但日常开销也不少啊。
不过一想到对方最近动作频频,撒钱如流水,也就释然。
而且北角始终比不上油尖旺与铜锣湾那些繁华之地。
“干得不错!”
杜笙将酒吧中收缴得来的钱货,抽了一叠扔过去。
“谢谢东莞哥。”
飞机虽然一心想立功上位,但钱财谁能不爱。
他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彻底认可杜笙的大佬身份。
因为按照目前态势来看,跟着杜笙的确很有前途。
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有扎职的希望。
而且给钱也利索,这一叠起码六位数打头。
杜笙示意吹水达打开酒吧大门,一眼望去,街道周边躺满了伤者。
而刀疤全的小弟,正在清理现场。
此刻忠青社树倒猢狲散,已经无力回天了。
刀疤全快手快脚将一辆面包车开来,然后和飞机将装着丁旺蟹的麻袋塞进后尾箱。
没多久,一行人来到分据点。
这里位于北角与宝马山道交界,位置比较清幽。
那是一个封闭式的仓房,关门闭户还上了大铁锁,周围用铁丝网围着。
杜笙不想惊动里面的人,干脆试试新到手的《开锁技巧》。
啪啦!
丢掉铁丝,杜笙颇为满意点头。
果然不愧是对插芯锁,一试便成功。
身后飞机、吹水达等人看得又惊又叹。
没想到这位大佬浓眉大眼的,竟然还有一手深藏不露的本事。
“你们在外面警戒,有情况就通知。”
稳妥起见,杜笙只带几个心腹进去。
里面的人根本没想到严防死守的据点,居然这么轻易被人打开,此刻还在呼呼大睡。
结果不出意外,全被捅伤打翻,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飞机搜了一圈,将几袋东西与两个皮箱推了出来。
杜笙扯开其中一个皮袋,发现里面全是粉红、浅绿的晶体丸,暗骂一声:
“一天到晚就知道卖糖,忠青社不扑街才怪!”
他粗略一算,忠青社一个据点的货,就比謿州幇的多出一倍不止。
换算成港纸的话,起码千万打头。
怪不得周转资金不多,八成堆在这种东西里面了。
背后算计
杜笙又将皮箱打开,不出意外都是一叠叠港纸。
他抽出几叠扔给刀疤全、哈皮陈等人。
“你们今晚干得不错,到时按功行赏,保证每个人都有自己场子,先拿去分了吧。”
“谢谢东莞哥!”
刀疤全、韦吉祥几人忙不迭感谢,心中又惊又喜。
这一刻,他们终于看到上位机会。
杜笙拿走皮箱、地契、账簿这些,那几袋东西碰都不碰。
至于要不要上交给靓坤?
想多了。
因为那样连几百万与地契都得上交,傻子才会这样做。
他带着心腹来,不就是打定主意独吞么。
最多晚点将这个‘功劳’送给方洁霞,一来祝贺她晋升高级督察,二来给自己撇洗干净。
到时靓坤问起,就推说差佬先来一步,什么都没得。
反正忠青社还有一个总据点,那里足够填补靓坤的胃口。
“走吧,先赶回去。”
考虑到还有最后大屿山一战,杜笙不想耽搁太久,先赶回忠泰酒吧坐镇,免得丁孝蟹临死反扑。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这里就是他的新陀地。
鲤鱼门那边太穷了点,以后分派人手过去打理就行。
此刻已经凌晨五点多,忠青社的地盘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杜笙虽然只占了渣华道两条街,但油水最足,基本满意了。
只是狂人那边还留下了个隐患,因为东星社的半途介入,导致丁孝蟹携带残部遁走。
看那方向,很大可能就是大屿山新岛。
这个时间点相当尴尬,加上o记已经出动大批警力洗地,以及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做好了防备,
靓坤见己方也死伤不少,厮杀一晚又累又困,现在杀过去不合适。
与众人一合计,决定重整旗鼓等晚点再直捣老巢。
吹水达安置好一众伤员后,屁颠屁颠跑过来道:
“东莞哥,现在回鲤鱼门吗?”
杜笙想了想,这边距离树仁学院不远,便道:
“去红棉路吧,这边还有些手尾得处理好,别让其他字头插旗了。”
这边油水丰厚,其他字头说不眼红那是假的,一旦受了忠青社的许诺,很可能会扯借口揷足进来。
打开门进屋,睡得朦朦胧胧的方婷侧了侧身。
大厅的电视还开着,给安静的场所增添一丝生气。
杜笙熟知剧情,前几天字头之争全面打响后,考虑到丁孝蟹对方婷的执念,他干脆让方婷请几天假待在这,等时态平息再上学。
而这套商品房,是他此前租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