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个吹奏的乐队。
林铭躺在棺材里,竟然还觉得挺开心。
直到他的棺材被放在车上了,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林铭一个起身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他旁边的吹奏队见他直接坐起来了,吹的曲调很明显的飞了一下。
还得说人家的职业素养高,遇到这种情况都没直接跑。
林铭拍着棺材板问言丰:
“为啥躺里边的是我呀。”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呀,就你吧,反正你也不怕埋,到地下你也能出来。”
这倒是事实,林铭心想这样也合理,就又躺了回去。
吹奏手看着林铭在棺材里仰卧起坐,心说我今天也不知道到底接了个什么奇怪的活,以前可没见过这样的。
一路吹吹打打的,林铭的棺材就这么上了街。
街上看来了送葬的队伍,也就都安静下来了,林铭听到街边有两位阿姨低声议论:
“还挺年轻,怪可惜的。”
“你看孩子刚那么小,估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吧,真可怜。”
“他家这个媳妇怎么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没准有下家了呗。”
“嘘……你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
“怕什么的,你看那个小寡妇长得,要尖有尖要圆有圆,人家还能缺下家?”
“话是这么说……”
林铭躺在棺材里,听着别人说着自己的香艳小老婆以后要嫁给别人的事情,竟然还感觉有点心塞。
秋冬倒是觉得新奇得很,四处看来看去,还盯着吹奏的乐手看了半天。
路边的路人又议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