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的态度还算不错。”江牧冲着夏明昂的背影评价道。
谢途扫了他一眼,“他只是单纯想压你一头。”
“无所谓。”
江牧将双刀握在手中,他耸了耸肩,刀尖对准堂屋正门,“确定不先杀了它?”
能看见精神体,又不受守门人控制,一旦污染区崩塌放任它在外游荡,绝对是极大的隐患。
“先验证他的话是真是假,再动手也不迟。”云昭拒绝了。
不知从什么开始。
她对残留理智的畸变种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它们如戚凌一样,保留着人类的理智和自我意识,真要动手杀掉,和处决一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以前的她根本不会这样。
随着精神领域越来越完整,她似乎也越来越像一个鲜活的人。
“那听你的。”
江牧也不纠结,听她拒绝,冲二人挥挥手,独自踏入东面的小路。
土屋门前很快只剩下云昭和谢途两人。
四周黑夜中的山峦,村庄如同困在一口漆黑的深井里,家家户户的窗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微弱得像是飘荡的鬼火。
堂屋的木门半掩着。
一缕昏黄的光顺着门缝流淌出来,像粘稠的蜜,又像某种窥探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站在门外的两人。
云昭盯着那扇破旧的门看了许久,有股想进去问清楚的冲动。
时间紧迫。
谢途单手握住长刀,按住她的肩膀转了个弯,面朝着西面方向,“走吧,我们先去山上找找。”
畸变种能为他们指明守门人身份,已经是件惊世骇俗的事。
它说不知道铁盒的秘密,云昭就算冲进去问了也是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