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简短地说了几句后,看着和真说:
“仓木先生,请进。”
和真沿着狭窄的信道走进去。里面有一个小房间,门敞开着。那里就是谘询室。
“打扰了。”和真打了一声招呼后走进去,穿着衬衫的堀部站在那里,把资料放在一旁后,对和真说:“请坐。”
“好。”和真回答后坐了下来,堀部也跟着坐下来。
“我去见了你父亲。”堀部说着,握起了放在桌上的双手,“也问了他那件事。”
“他怎么说?”
堀部移开视线,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看着和真说:
“他说并没有特别去想这些。”
“没有想这些?等一下,请问你怎么问我父亲?”
“就是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把你的疑问直接问他。案件发生在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五日,为什么在四年后搬家的日子,也选在五月十五日那一天?难道内心没有产生排斥吗?”
“结果他说并没有去想这些?”
“对,”堀部点了点头说:“达郎先生说,虽然他从来没有忘记那起案件,但并没有特别意识到日期这件事。搬家的时候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只是选了不会影响工作、方便的日子。”
和真连续摇了好几次头。
“太荒唐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堀部律师,你也觉得很奇怪吧?正因为觉得奇怪,所以才会去问他,对不对?”
堀部很勉强地点了点头说:
“的确不自然,所以我认为值得向达郎先生确认。因为也许这件事有特别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