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当她走到站台时,电车的车门刚好关上。美令走了相当于一节车厢的距离,停下脚步。
她看向铁轨的方向,眼角扫到了蓝色的羽绒外套,正缓缓走向美令的方向,最后在差不多两公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请问,”他发出了语带迟疑的声音。“你是白石先生的家属吗?”
美令调整呼吸后,稍微转过了脸,但并没有看他,只是回答说:“对。”
“果然……我是仓木达郎的儿子。”他压低声音说。
美令继续转头,瞥了一眼他的脸后说了声“这样啊”,又移开了视线。
“这次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呃……”
“请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美令说。原本只是想压低声音,但声音听起来很严厉,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啊,对不起。”
他陷入了沉默,但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站在原地。沉默的时间很尴尬,但美令也没有走开。
“你去了那家店。”美令看着铁轨说,“就是那家名叫‘翌桧’的店。”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对面的咖啡店,刚好看到……”
“原来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