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了这件事,来向我们问东问西。是不是这样?”
“因为上司命令我不要说……”五代知道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在辩解,同时觉得“命令”这个字眼太好用了。
“没关系,反正检察官已经告诉我了。”
“你一定很惊讶。”
洋子的嘴唇上扬,用鼻子发出笑声:
“如果有人听了这种事不惊讶,我想见识一下他长什么样子。”
她又接着说:
“但是,当检察官问我,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憎恨仓木先生。老实说,我也搞不清楚。因为他一直对我们很好,我们以前一直觉得他是好人,不,现在也这么觉得,我相信他一定是走投无路。如果他真的是大坏蛋,根本不会在意因为冤屈而自杀的人和家属,他应该也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找到我们。检察官似乎期待我说仓木先生的坏话。”
五代从上衣内侧口袋拿出了折起的纸,放在洋子面前。他把《世报周刊》上的那篇报导撕了下来,“你看过这篇报导吗?”
洋子瞥了一眼,一脸扫兴的表情撇着嘴说:
“今天早上,织惠发现了这篇报导,就买回家了。我还对她说,看这种报导根本没有意义。”
“如果记者随便乱写,不是很讨厌吗?”织惠嘟着嘴唇。
“记者来过这里吗?”五代轮流看着她们母女问。
“他去了家里。”洋子回答,“而且突然上门,真的很困扰。他挖出三十多年的事问了一堆问题,我说不想回答,就把他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