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向来很讨厌偷鸡摸狗的事。听律师说,他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愿意接受任何刑罚。这么清高的人,会为了隐瞒以前犯下的罪而杀人吗?是不是不可能?”
雨宫陷入了沉思,和真想起他刚才说,不会主动问有关案件的问题。
“你有没有见到你爸?”雨宫问。
和真摇了摇头说:
“他不想见我,虽然我有很多事想要问他。他透过律师,交给我一封信,信上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完全没有提及案件,叫我怎么有办法接受?”
“所以你决定自己调查吗?”
“也不算是调查,只是想亲眼确认,我爸在东京到底干什么。或许在旁人眼中,会觉得我不愿意承认亲人犯了罪,只是在挣扎。”
“挣扎有什么关系?我陪你。”
和真听了雨宫的话,差一点又想道歉,但随即把话吞了下去,简短地说了声“谢谢”。
晚上七点时,他们走出咖啡店。他们要去的那家小餐馆就在永代大道的对面。他们走过斑马线,走到那家小餐馆所在的大楼。
狭窄的楼梯上方挂着写了“翌桧”的小招牌,走上楼梯,格子门上挂着“营业中”的牌子。
和真用力深呼吸,拿下了口罩,但把毛线帽拉低,戴上了粗框的平光眼镜。因为浅羽母女有可能看到社群媒体上的和真照片,所以他要稍微变装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