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件事。”五代喝了一口啤酒,“真是麻烦。”
仓木招供了自己的犯罪行为,在开庭审理时,犯罪事实无可争辩,焦点在于是否有酌情减刑的可能性。
仓木对于杀害白石的理由回答说,和浅羽母女共度的时光成为他目前生命的意义,不希望白石向她们母女揭露他过去的犯罪,导致他失去这样的时光。辩方应该会为仓木辩护说,这是一个人为了保护自己生命意义的本能,但检方似乎打算认定,把和代替自己蒙受不白之冤的人的遗族共度的时间,视为生命意义这件事本身,就证明被告对之前的犯罪行为缺乏反省,是自私扭曲的欲望,而且怀疑他对浅羽母女的感情并不纯洁,而是创建在男人的欲望基础上。
于是,五代就奉上司的命令,去蒐集仓木对浅羽母女──应该是对女儿织惠有恋爱感情的物证或是证词。
五代根据之前接触的印象,觉得仓木是一个正派的人。也许他把织惠视为女人,但一定会自我克制,认为不该去招惹她。五代认为既然这样,就不必去碰触这件事。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今天的查访让他感到心情沉重。
回到特搜总部后,向筒井主任报告了向浅羽母女打听的情况。
“嗯,果然是这样啊。”听筒井的语气,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就是这样。”
“已经派人向仓木的儿子了解情况。他儿子说,怀疑父亲频繁来东京,是因为常去的酒馆有喜欢的女人,但从来没有听当事人提起这件事,也没有明确的根据。我猜想应该没有说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