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宿茭宁卸下了首席的担子。
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温和,甚至还有几分人味。宿茭宁听着他们讲自己的以前,“首席以前虽然也和现在一样爱笑,但是看起来就像天神下凡吗?好像少了几分人味。现在感觉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
宿茭宁琢磨着这句话,或许是因为心态变了,他点了一下说这句话的老虎山君的额头,“怎么不一样了?”宿茭宁歪头看着老虎,摸了摸老虎的耳朵,他发现自己现在确实对毛绒绒的生物还挺感兴趣的。
“就是,哎,首席现在看起来更放松了。”老虎的耳朵抖了抖,刚想蹭蹭宿茭宁的手,旁边靠在宿茭宁身上的乌鸣的手就抓住了宿茭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给宁宁暖暖手。”
宿茭宁的手只能遗憾地离开了老虎的脑袋,老虎的脑袋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摸,宿茭宁在抽手之前还摸了一把。
乌鸣没有醉酒却装作醉了,因为水异能对于酒精的代谢很快,所以乌鸣根本不会喝醉。
不过乌鸣享受就这样半醉不醉地靠在宁宁身边听别人讲宁宁以前的故事。他的手刚刚给宁宁扎了了蝴蝶辫,这是他新学的技法。
等到夜差不多深了,大家才一一散去。乌鸣还装醉靠在宿茭宁身上,眯着眼躺在宿茭宁的怀里。宁宁身上香香的,乌鸣搂着宿茭宁的腰,头蹭着宿茭宁的腹肌。透过衣服他都可以感受到宁宁身上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