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从哪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宿茭宁有些没办法直视乌鸣了,他实在是没见到过在他面前这么大胆的人。
乌鸣是第一个,希望也是最后一个,这有点太抽象了。宿茭宁发现自己自从和乌鸣住在一起之后,感觉自己的节操和边界底线变得有点模糊了。因为乌鸣太会打蛇上棍了。
“宁宁,我这个怎么样,”乌鸣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还特地端着菜盘过来在他面前弯腰,举起盘子。
“现在是新时代了,没有奴隶,也没有仆人。”宿茭宁接过盘子,然后放在了桌上。然后,拍了拍乌鸣的手掌心,“嗯?”
乌鸣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宁宁到底是不解风情还是故意逗他,所以他保持这个动作,仰头看着宿茭宁。
宿茭宁的表情有点微妙,带着几分疑惑,还有一些尴尬,甚至还带了几分羞耻,最后只是定格在了一个标准微笑的表情。
哦,那是真的不解风情了,乌鸣绷紧腰,想了想上次另一个梦。
宿茭宁看乌鸣终于起身了,没想到乌鸣还在搞别的花样,似乎在挺胸,那确实瘦了,宿茭宁揉了揉乌鸣的头,“你真的瘦了,还是衣服买大了?吃饭吧,在医院也辛苦了。”
乌鸣这下真的没招了,他决定今晚对着镜子仔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瘦了。他刚转过身,想回头问宿茭宁选了什么问题,就看到宿茭宁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