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好笑,他没忍住轻笑了一下,耳朵抖了抖,他的尾巴抽在乌鸣的腿上。
乌鸣本来还能压住自己的声音,但是当宿茭宁的尾巴轻轻打在他的腿根,宿茭宁的尾巴软软的毛绒绒的。
乌鸣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平时拿来玩的尾巴这么的致命,乌鸣的鸡皮疙瘩从脚踝往上蔓延一直到颈部,果然麻烦都是自找的。
宿茭宁自然注意到了乌鸣的颤栗,空气好像也随着乌鸣的体温升温而变得昏昏沉沉。宿茭宁发现自己也有些异常,他本来抵在乌鸣腰部的匕首也有奇怪了。
宿茭宁往后撤了一点,企图掩盖一下自己的异常。乌鸣敏锐地感知到了腰部匕首的温度,他突然有一些知道那个选择题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好了吗?”宿茭宁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梦怎么还没结束,这个梦越来越长了,宿茭宁都有些燥热。
“宁宁,你有没有觉好热,”乌鸣睁开眼,手从两侧绕到腰间,“宁宁,你不热吗?”
宿茭宁被乌鸣的手握住,“不热。”宿茭宁现在好像也有些明白那个选择题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这样,这样真的太奇怪了,那他和乌鸣应该算什么关系?太矛盾了,太复杂了,“松手。”
乌鸣想到过很多种语气,生气的,愤怒的,羞恼的,唯独没想过这种,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的,乌鸣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琢磨到宿茭宁心软的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