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我甚至有几分害怕,他是因为这张脸才会注视到我的吗?
我在想我会质问他吗?我还是会离开?但当我们真的见面的时候,他只是问我为什么眼睛那么红,他看着我,我病态地认为如果这样他在心疼我,那这样看着也好。
他似乎在这里过得很好,他的精神都放松了许多,有了几分轻快,那种沉寂的孤独都不见了。是那个人带给他的吗?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直到他扇了我一下,和我说,那是他哥。我才如梦初醒,亲吻着他。
来到这里的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好像从未分开过,他有些厌烦我的问题了,我总是在问我和他哥。他威胁我,再问这个问题,就扇死我。我看着他,他撇了撇嘴,“你是男妈妈,我哥对我很凶的。别问了煞笔。”
我蹭着他的脸,他无奈地推开我。我只记得在生孩子的时候,我恍惚间在麻醉后,说,“我爱你。”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回了一句,“好了好了,我也爱你。”
原来,他不只能看见我。
后来,我把这段事情拿出来调侃的时候,他翻了个白眼给我,说我只是一个煞笔。我陪着他在实验室的每个日日夜夜,我想我应该是爱上物理了,也或许是因为爱上他才会爱上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