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说。”
“但是他俩说在实质上两个人并没有婚约关系,只是演戏搭子。”尤克俭对了对手指,然后一副理不直气也壮地看着尤克勤,“嗯,就是这样。”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社会关系和伦理关系吗?”尤克勤冷哼一声,抓住尤克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尤克俭。”
“理论是这样的,实际上,孟颂也算是我半个师兄吧。然后,顺便和我发生了一些社会关系上的非正常关系。”尤克俭用非白话的形式,简单阐述了一下。
“那你和那个崔觉呢?”尤克勤刚刚没看清孟颂的脸,毕竟他还没缓过来,他现在简单理了理,他弟弟到底是出轨了还是怎么样。
“其实,是双轨并行。”尤克俭侧眼瞟了瞟尤克勤的表情,感觉不太妙。
“那你可真行啊。”尤克勤今晚不知道冷笑多少声了,也没有骂他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听起来很真切地夸赞了他几句。
“还行还行。”尤克俭拍拍他哥的肩膀,“不是我的错。我的哥。”尤克俭一下子双手合十,眨眨眼,朝他哥撒娇。
“等一下,”尤克勤感觉自己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皱了一下眉,又重新回忆了一下尤克俭的话,“你刚刚是不是还提到一个关系。”
“额,那个,其实呢。其实呢?”尤克俭觉得今晚给他哥的信息量已经够大了,但是下面这个有点太炸裂了,他有点不敢说了。毕竟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他还在想他哥想不起来,那到时候再说。至于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那就到时候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