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哦,也有可能是养胃。
尤克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同样也不记得怎么醒的,可能是因为腿麻麻的,就醒来了。孟颂看起来有点喘不过气,不过这样刚好盖住了孟颂的脸,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起码不会让尤克俭冷不丁想到他哥。
尤克俭刚压上去,孟颂就挣扎起来,指着眼罩,“不摘,叫你刚刚吵我睡觉。”尤克俭逗着孟颂,“你可不能把我床弄脏,不然你一个礼拜都别想上床了。”
孟颂点了点头,尤克俭继续逗着孟颂,不过,睡醒之后,尤克俭心情好多了。“不许噢,”尤克俭看孟颂红着的脸颊,又说不出话,只有呜咽声和喘息声,又折磨了一下孟颂,“去浴室。”
尤克俭就这样牵着带着眼罩的孟颂到了浴室,尤克俭摘了孟颂的眼罩,眼罩上都湿润了,都是孟颂的生理性泪水。
孟颂的眼眶红红的,尤克俭顺便取出嘴里的东西,“下次还玩不玩了。”
“好像玩坏了。”孟颂比尤克俭骨架大,就这样趴在尤克俭脖子上呜咽着,从镜子里看,尤克俭看到了自己恶劣的笑容,还有孟颂温顺地趴在他的脖子上,和驯化了的宠物一样,孟颂声音还有些沙哑,摇着头说,“难受。”
“真的?”尤克俭疑惑了一下,掐了掐,“现在呢?”尤克俭刚do了孟颂,孟颂就好了,不过有点好的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