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关灯。
“等一下,刚刚你止咳汤喝了没有?”孟颂突然想起来什么,又下床跑到厨房把刚刚已经放冷的汤又端到了尤克俭的床头。
“大晚上喝那么多汤汤水水,我怕我待会尿你床上。”尤克俭本来想咳嗽的,但是看孟颂这幅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把咳嗽的欲望压了下去,推了推汤,“不喝了,我不咳嗽了。听见没。”
“别尿床上,尿这里。”孟颂弯腰看着尤克俭,被尤克俭扇了一下脸,“神经病,滚啊,你是变态吗?”尤克俭一脸费解地看着孟颂,然后挥挥手,眼不见为净端起碗把东西喝了下去,“睡觉。”
“你明天早点醒,去上班,别被崔哥抓到了。”尤克俭刚闭上眼,又想到了崔觉说明天回来,心有点小紧张,旁边的孟颂还和没事人一样,“听到没有!”尤克俭曲肘碰了碰孟颂。
“我们又没做什么?怕他干什么?”孟颂打了个哈欠,转身搂住尤克俭,“难道我们有什么吗?我们只是纯洁的炮友关系,你又不是崔觉的对象,你只是有正常的需求。”
尤克俭听着孟颂说话和念经一样,一套一套的,用被子往上一拽塞在孟颂的嘴里,“好了,安静,睡觉。”
尤克俭确实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等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孟颂还在他的身边,而且看起来还没睡醒。他拿起手机一看,十点半,真是昏头了。他刚准备放下继续睡觉,就看到崔觉给他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