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陈昱面色苍白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瞎眼了。陈辰和陈昱真的长得不像,甚至连性格都没有几分相似。
陈昱不想多余和江济明讨论什么,就回避了这个话题。只是吃完饭,打了个电话给林泽,“喂,阿泽,我没事。”
江济明看陈昱这么平和和林泽讲话,兴趣一下起来,逗着陈昱。陈昱诧异地推开江济明,江济明像条水蛇一样缠绕上来。
江济明就似乎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和林泽打电话,下面的手也不安分。
陈昱还是温和地回复着林泽的问题哄着林泽。直到打完电话之后,陈昱揉了揉太阳穴,“江总,抑制剂。”
“你没点常识吗?发烧时候不能打易感期。”江济明玩着陈昱手指上的钻戒,“直接来呗。”
陈昱抿着嘴,被江济明一直挑逗着,最后还是屈服于信息素。江济明第一次和陈昱在如此平和的情况下做爱,除了不亲吻,其他真的是无可挑剔。江济明挑眉看了看陈昱,“你为什么要摘掉戒指。”
“江总的问题有点太多了。”陈昱戴上戒指,“恕我实在不想回答一些私人问题。”
“你难道还真的爱他吗?”江济明靠在陈昱身边,手指在陈昱的胸口打转。
“江总不必如此试探我,”陈昱推开江济明,“我去洗漱了。”
陈昱在医院这次之后,也和江济明产生了一些默认的联系,两个人回去以后。易感期期间,陈昱也和江济明做了不少次。他只是不懂江济明的癖好,就是很喜欢在林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故意要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