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起这段往事时,你也没有任何印象吗?”
“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呢。”她轻轻叹了口气,“就连父母提起的时候,也不是那么津津乐道的口气,只是平淡地说有过这回事而已。”
“有过这回事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思索着。沙也加毫无儿时的记忆的确很奇怪,而她的双亲没有留下任何关于那段时光的记录同样令人费解。不管什么样的父母,在小孩刚出生的头三年里都会铆足了劲拍照,甚至为此专门购置相机的也不在少数。
“对了,你以前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呢。”
“遇到你的时候,我对这种状况已经习以为常了,更确切地说,我已经放弃了。只是我没有儿时记忆的意识一直都在,和你交往的时候也从未忘记过。”
我叹了口气,放在餐桌上的双手时而交握,时而松开。她所说的事委实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
“那么,你认为由于某种特殊的缘由,你丧失了童年的记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见她点头,我又问:“而你期待这个地方有寻回记忆的线索?”我指了指桌上的地图。
“因为我很眼熟。”她说。
“对什么很眼熟?”
“这把钥匙。”她拿起黄铜钥匙,“这把狮头钥匙我见过,不过不是在上小学以后,而是之前。我觉得如果从这把钥匙着手调查,一定能找回我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