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泽会过得很累,很苦,但是他没有想到条件会艰苦成这样。
周围的田地也不过是刚刚才开垦出来的,在这之前,舒泽带着那么多兽兽生活,该怎么生活?这生活的重担,他甚至不敢细想。
傅宴川还在心疼舒泽,舒泽同时也在心疼他哥。
没想到,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平房,都能引起他的哥的羡慕。那他住的地方到底得有多差啊。
舒泽不欲多说,不想用自己的安逸去戳破他哥生活的不易,于是简短的“嗯”了声,淡定的揭过,“也就那样吧,就是下雨的时候可能会漏水。”
所以别看我已是一院之长,但其实我过得也不是很好,你不必为此觉得我们之间有横跨不去的鸿沟。
面对我的优秀,你大可不必自卑。
舒泽挺直了背。
他的故作坚强,让傅宴川心更疼了,“小泽……”
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把人弄丢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吃那么多的苦。舒泽明明应该躺在舒适宽大的猫窝,吹着室内恒定的拟风,晒着最舒适的太阳,再享受他的翻面按摩服务。
而不是在这里拖家带口荒野求生。
傅宴川快被自责淹没,进去后一言不发的开始整理床铺。躲在外面查看情况的兽兽们:“?”
好像来了一个抢活儿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