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着时墟,脑海中浮现得却是当初轻而易举就将它“捕获”了的周序的脸。
那种被锁起来的感受,让它……
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虽然真人在陀良的领域中始终对周序表现的乖顺无比,但的这一刻,在向虎杖悠仁发问的这一刻,它眼底的杀意难以隐藏。
真人对周序的情绪无比复杂,它既对方的存在感到好奇,又对对方那种轻而易举可以掌握自己生死的能力感到恶心。
因此,在虎杖下意识愕然张嘴的刹那,真人急切地上前一步,眼底的杀意再次被汹涌的好奇与难以抑制的焦急占据:
“快、快告诉我!”
“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真人渐渐歇斯底里起来,它不断前进,虎杖眉头紧锁地后退,愈发显得真人恐怖狰狞:
“快回答我!否则就要来不……”
“——否则什么。”
忽然,一阵无感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真人表情空白,虎杖却是陡然一喜!
“……”真人凝滞在原地,面前虎杖惊喜的“前辈!”的呼喊声都无法进入它耳间。
僵硬的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对上一张站在自己身后,此刻正附身死死盯着自己的——
再熟悉不过的脸。
……
只不过这张脸上面有点烟熏火燎。
时墟觉得自己快要烦死了。
他早就说过了,他不喜欢“带小孩”。
只是单纯的打架当然无所谓,他甚至会对漏瑚的主动找上门感到喜悦,但偏偏他并不是独自一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