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几人坐在高档的商务车之上,看着驾驶位上那个身穿黑西装的咒术师,曾经在禅院家看到对方是如何被当作座上宾对待的真希面无表情。
“……你怎么搞成这样。”师兄侧头看着上了副驾驶的时墟,没有嫌弃对方弄到车上血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眼睛里分明就写着:
【看,我就知道你又是在外面惹了麻烦。】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次跟我根本没有关系!”时墟当然也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变化,不爽地回怼了一句,反手关上了车门:
“这次分明是老东西连累了我!”
话音刚落,在后方四人关注的注视下,原本神情始终淡淡的西装高层咒术师目光一凝,神情也认真了起来,在他们讶异的目光下不似作伪地关心道:
“怎么回事。”
后排的真希闻言抬眸,原本从那个高层咒术师出现开始就一直看向旁边的眼睛重新落回前方。
她微微皱眉,看着倒车镜中黑西装男人不像装出来的目光,沉默着重新低下了头。
而师兄在下意识问出那句话之后,瞥了一眼后面的几人,在时墟张口就要吐槽的时候率先打断了他:
“回去再说。”
“……”
看着对方这幅不是过去的假正经、反而变成了真正经的样子,时墟就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双手抱臂、就这么半截身体还带着缓缓蒸发的鲜血,侧头看向了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