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了。”
“什么?!”
话音刚落,猛然间抬头的不只是急切开口的不死川实弥,就连靠在门边的蝴蝶忍都抬头瞥了一眼。
实际上,在早上发现炎柱的情况瞬间好转、甚至好转的方式也是自己过去熟悉的那种不讲道理的方式,蝴蝶忍就隐约猜到周序来过了。
此时她之所以在意的看向那边,和其他人的惊讶不同,她是稍微有点儿想知道——
近卫…近卫周序和炎柱说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冲到最前方的不死川实弥双眼睁得大大的,执着的看向没有因为一股脑凑过来的众人而退后分毫的杏寿郎:
“他、那家伙……”
不等不死川措好词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杏寿郎就缓慢的眨了眨眼,虽然声线如常,但门口的蝴蝶忍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些许沉重:
“近卫先生来了后,治好了我身上的伤就走了。”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直视眼前哑然的众人,说出来的话解释了他为什么今天如此沉默、脸上也没再露出笑容:
“他说。”
“‘即使你们可以当作无事发生,但我可做不到啊。’”
话音落地,周围凑上来的几人讷讷后退、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个神情恍惚和复杂。
“……”沉默不语的不死川实弥重新双手抱臂,微微低头,眼底带着浓厚的烦躁。
的确如此。
他和水柱、恋柱那两个家伙是最先赶到的,也可以说是除了炎柱之外,见到最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