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海伦娜牌小,就是输家。
他不能也不敢逃跑。
胆敢在这种时刻离开牌桌,蜂巢主人会用最可怕的方法折磨他。
财政大臣的压力很大,荷官也一样。
附近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都想挤在最里面看看这场赌局,这里的客人都不是脾气温和的人,越挤越生气。
高举着托盘穿梭在其中的女侍者被一声怒吼吓到,啪叽一下摔倒在地,精致贵重的酒水哗啦啦撒了一地。
这一个动静同时惊到了越发紧张的荷官,他不戴手套的指缝间出了太多汗,手指一打滑,洗牌的动作没有保持住,扑克牌飞散而去。
贵族青年指尖翻动,一张张飞在空中的纸牌被他那双修长的手捏住,“看来荷官先生累了,让我来发牌吧。”
他动作温柔又不容反对地将失魂落魄的荷官推到一边。
财政大臣赶紧怒斥,“哪来的声音?!”恶意猛然逼近。
女侍者抖抖索索从外围被推到跟前,她慢慢抬起头。
海伦娜叹了一声,“还是个小孩子啊。”
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她浑身发抖,一言不发地站着,白色的裙摆沾满了酒渍。
贵族青年轻柔地对她道,“我口渴了,你给我拿一杯威士忌吧,加冰,谢谢。”
小女孩低着头,默默端来一大杯威士忌站在贵族青年身后。
贵族青年环视四周,“没什么问题了,两位下注吧。”
海伦娜依旧全压,她现在身前的筹码已经垒得很高了,这一把要是她再赢了,对方就会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