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承应顶撞百来次,在蝶娘吐着舌头失去意识之前,那积攒数月的大股浓精终于激烈地射入子宫深处,满满当当很快撑满了整个花穴。
焉蝶立刻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刺激得再也喊不出声。
小死一般踢蹬着双腿,子宫被迫咕嘟咕嘟泡在温热的白浊浓精里,浑身不停抽搐。
得到母蛊体液滋润的子蛊迅速让焉蝶瘙痒难耐的下腹不再燥热,但整个人却愈发虚软。
蝶娘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整个人只能感知到身下饱胀的异物和强烈的快感,此时此刻,唯有身后的人在带她攀上情欲的巅峰。
骨肉交织,无间亲密。
血缘既是桎梏,也是斩不断的宿命红线。
他们只有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