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禽兽不如。”

&esp;&esp;朱牧：“……”

&esp;&esp;穆昔道：“你把史晴玟带到铁矿厂，在铁矿厂你们发生关系，或许是和你，或许是和你的合作伙伴，史晴玟受到刺激，回家之后发现发卡不在，才会坚持要史大海拿给她。史大海因为一个发卡回到铁矿厂，没想到破坏了你的好事。”

&esp;&esp;“你是准备拿钱的，结果因为一个发卡，钱没拿到，反倒摊上命案。朱牧，那三人是谁杀的？”

&esp;&esp;朱牧脸色苍白：“我听不懂。”

&esp;&esp;“龙元亮已经招供，”应时安说，“而且他为了拿捏你，没将照片销毁。”

&esp;&esp;朱牧：“……什么照片。”

&esp;&esp;“你们四人的合照。”应时安淡淡道，“办大事，的确要有仪式感。”

&esp;&esp;穆昔微笑，“所以如果你能提供童正勤遇害的线索，可能还有减刑的机会。”

&esp;&esp;朱牧：“……”

&esp;&esp;他没料到龙元亮交代得这么彻底，心乱如麻。

&esp;&esp;铁矿厂的事是最严重的，又过去这么多年，警方根本没有证据，他以为龙元亮为了自己也会守口如瓶。

&esp;&esp;这个人，还是不中用。

&esp;&esp;朱牧痛快道：“你们怀疑童正勤是被龙元亮杀的，我也怀疑。”

&esp;&esp;“你看到了？”

&esp;&esp;“我在山下接应龙元亮，他下山时戴着手套，身上能闻到火药味。但我没问过他，有些秘密，心照不宣是最好的。”

&esp;&esp;“还有吗？”

&esp;&esp;朱牧说：“剩下的就要你们查了，我能肯定的是，我始终在等待接应，与守卫发生冲突的人中没有我。”

&esp;&esp;穆昔说：“你不说出点儿有用的线索，对你不利。”

&esp;&esp;朱牧不语。

&esp;&esp;“行，那我们谈下一起案子。”

&esp;&esp;朱牧蹙眉，“还有其他案子？”

&esp;&esp;“是最近的案子，”穆昔说，“我们在山里挖出一具尸体。”

&esp;&esp;门外三人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esp;&esp;于旭和韦立国几人站在不远处，邬江事多，他们刚忙完回来。